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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來二去,幾乎要給柏清河嚇出個好歹來。得虧有林芷在旁反覆給他擔保,說這是正常現象,五臟六腑裏的毒血都吐出來便是好了大半了,他才總算在這番好說歹說下緊張兮兮地放下了一半心。
林芷也確實不愧爲錦楨所稱的“神醫”,在第三日施完針後,溫言終於是踏踏實實地安靜了一個晚上,直到後半夜才悠悠轉醒,手指有些僵硬地抽動了兩下,立馬便引來了柏清河的視線。
“抓得……這麼緊做什麼,都要被你捂出汗了……”
溫言試探性地抬了抬手,眉眼一彎,朝着柏清河虛弱地笑了一下。
整整三日沒睡過一時半刻好覺的柏清河,此刻眼裏全是血絲,在聽到溫言開口的瞬間差點就要落下憋了好幾日的血淚,又將溫言冰涼的手指扣緊了幾分:“哪兒出汗了……怎麼一睜眼就騙人,跟誰學的……”
於是溫言有些揶揄地看了他一眼,勾着手指在柏清河的手心劃拉了兩下。
柏清河腳下輕挪了兩步,低頭湊過去跟人接了個短暫的吻,喫了一嘴的草藥味。
“是不是挺苦的……”溫言用視線將柏清河的眉眼描摹了一遍,又笑開了,輕聲道,“改日抽空把你的鬍子刮刮,有點扎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