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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聽着外公顫抖的講述,心中也十分喫驚。外婆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地說,外公看到的無頭人應該是村裏工程隊徐隊長的鬼魂。外公聽到這個名字,一臉的茫然,外婆這纔講述起徐隊長出事的經過。

那天,徐隊長像往常一樣帶着工人在大壩上幹活。一輛推拉石頭的車不知怎麼就歪倒了,車上的幾塊大石頭順着堤壩迅速滾向正在堤壩下幹活的徐隊長。徐隊長毫無防備,等他察覺到危險的時候,大石頭已經到了眼前,結結實實地砸在了他的頭上。一起幹活的人想要去救他,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徐隊長的頭被整個壓扁了,那場景慘不忍睹。最後只能就這樣將他下葬了,也因爲這個意外事故,大壩的工期受到了影響。

自從徐隊長死後,村子裏就開始有傳言。有村民說在大壩上看到沒有頭的徐隊長在徘徊,說是他在找自己的頭。這個傳聞就像一陣風,在村子裏越吹越猛。最後村長實在沒有辦法,冒着被扣上封建迷信帽子的風險,偷偷請來了道士做了一場法事。道士看了之後說,徐隊長肉身不全,到了陰間不能轉世投胎,得做個頭給他安上纔行。徐家的人聽到這個說法,也沒有反對。他們找人開了棺,家人用泥土搓了一個頭給安上了,捏得還和徐隊長有幾分相似。一切辦妥之後,衆人填了墳,說來也奇怪,打那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無頭的徐隊長,大壩也順利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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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外公每每說起那次經歷,還是會感到心有餘悸。那黑暗中的無頭身影彷彿是一道深深的烙印,刻在了他的心中。每次回憶起,都會讓他覺得一陣寒意從脊樑骨上升起。而外婆,每當這個時候,就會緊緊握住外公的手,彷彿是要用自己的力量將外公從那久遠的恐懼中拉出來。

在那個年代,雖然已經開始倡導科學,但是在這樣偏遠的小鄉村裏,封建迷信的思想還是有着一定的根基。這樣的故事在村民們的口中代代相傳,每一次講述都會被添油加醋一番,使得故事充滿了神祕的色彩。而對於外公來說,那不僅僅是一個恐怖的經歷,更是他記憶中一段特殊的存在。

在之後的日子裏,外公每次路過那個大壩,都會不由自主地加快腳步,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就會浮現出那個恐怖的夜晚,浮現出那個無頭的身影。而外婆總是會在旁邊安慰他,輕聲地說:“那都已經過去了,現在的大壩已經沒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村子裏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年的石壩依然堅固地矗立在那裏,像一位沉默的老者,見證着村子的變遷。當年的那些村民,有的已經離世,有的搬離了村子,但是這個故事卻像一顆種子,在村子的土壤裏生根發芽,一直流傳着。每當有新的村民來到村子裏,或者是年輕的一輩好奇地詢問起村子裏過去的事情時,這個故事就會被老人們拿出來講述一番。

年輕人們聽着這個故事,反應各不相同。有的年輕人覺得毛骨悚然,彷彿那無頭的身影就在眼前晃動;有的年輕人則覺得這只是老人們編造出來嚇唬小孩的。但是對於外公外婆來說,這是他們生活中的一部分,是他們共同經歷過的一段充滿神祕色彩的回憶。他們在這個故事的陪伴下,攜手走過了一年又一年,他們的感情在歲月的沉澱中愈發深厚。就像那經過全民建設而變得堅固的石壩一樣,歷經風雨,卻始終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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