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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他不說話,讓威廉士議員來說,他會說「我希望你如何如何」或者「你得想辦法怎麼樣怎麼樣」,無論他說什麼,都變成了一種平等的交互。
他提出要求,然後藍斯決定是否滿足他,這纔是平等的,而不是讓他發號施令。
在越高的場合,形制,規則,越是看不見,也越是需要遵守,甚至是誰先邁出第一步,誰先伸手,誰先露出笑容,都有很嚴格的要求。
威廉士議員看了一會藍斯,又看向了詹姆斯,詹姆斯開口說道,「剛纔我和父親商量,我們現在並非完全失去了對局勢的控制,甚至我們還有辦法能夠扳回一局。」
藍斯微微頷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盒煙,點上。
他示意詹姆斯繼續往下說,詹姆斯又瞥了一眼威廉士議員,後者假裝沒看見,低着頭似乎在想心事。
詹姆斯有一種很奇妙的體驗,因爲藍斯表現出了一種……很特殊的氣質,他不完全像是一個沒有受過高等教育的黑幫分子,他的一些做法,明顯是底層人無法掌握的。
或許他應該繼續查一查藍斯的背景,或許他沒有人們看見的那麼簡單。
「碼頭罷工的工人,是我們反擊的機會。」
藍斯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他剛纔的打斷都讓詹姆斯覺得藍斯會再次「控制節奏」,但這次他沒有,反而讓他感覺有點那麼微妙的不太適應,有一種很矛盾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