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庶女的野心門外的儒生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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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宅內院裏的風,總是比外面的冷一些。
佟婉真緊了緊衣領子,才小心翼翼地跨進書房,見着滿地還沒打掃的碎瓷片,驀地心下一緊,才忐忑上前,挑了個相對乾淨的地方站了,屈膝行禮,“父親,您找我?”
有時候佟婉真都懷疑,佟明儒是不是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有這樣一個女兒,她就像是這佟家角落裏的一株野草,自生自滅、無人管束,上一回這樣正兒八經地見面已經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她都快要不記得了。今次,又是爲了什麼?莫非……她掃了眼佟明儒陰晴莫測的表情,心下愈發忐忑,下意識又緊了緊衣襟。
佟明儒表情淡淡點了點頭,“嗯,來啦。”聲音聽起來像是剛睡醒一般,懶洋洋的,沒什麼精神,隨手指了指邊上的椅子,“自己坐吧。”
高高提着的心臟緩緩落了地——還能坐,看來不是自己的事情東窗事發,只是這滿地的茶水瓷片的,佟婉真站在那裏沒動,略顯拘謹客套地說道,“女兒站着便可以了,父親有事儘管吩咐。”
“嗯。”佟明儒也就沒提這事了,狀似隨口問道,“我聽說,你和宋聞淵的夫人溫氏,很熟?”
“父親是說淺淺?”乍然聽人叫她“溫氏”,佟婉真還有些不習慣,微怔之後才頷首應承,“是……只是自她成親之後,我們便沒有什麼往來了。”她不知佟明儒問這話的用意,便也留了幾分餘地。
佟明儒捋着下頜薄薄一層呵護得很是柔順的鬍子,點了點頭,才沉聲說道,“這樣,那你明日去宋家見見她,想辦法問她要一瓶金彧年擱在宋聞淵那裏的屠蘇酒。”
佟婉真一愣,“什麼?”她是真的沒聽明白,每個字都能聽見,偏偏擱在一起她有些聽不懂,問溫淺討要一瓶金彧年擱在宋聞淵那裏的酒?什麼酒需要如此大費周章?而且明天就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