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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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柏升進了書房。
書房一片狼藉,湯湯水水、糕點撒了一地。
盛謹言立在窗前抽菸。
他不知抽了多少根,滿屋子菸草味,近乎刺鼻。
程柏升看一眼地上的湯渣,心裏咯噔下。
那是人蔘栗子烏雞湯。
盛謹言小時候因這種湯,和他弟弟盛長寬吵了一架,一碗熱湯潑他弟弟身上。
他母親不顧滿屋子賓客與下人,也不問緣由扇他一巴掌。
程柏升當時也在。
“……不管你多痛苦的回憶,在旁人那裏毫無記憶。哪怕你說起,也只是翻舊賬。”盛謹言聲音冷,也有點嘶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