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2/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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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夕：“……”
姨娘生的，視如己出；自己生的，當做沒生？
她沒和管事多聊。
寧夕去找曹媽，叫她打聽一下，老夫人那邊每年如何給督軍過生日。
曹媽去了，寧夕則準備出門。
她身上疼，小腹墜墜拉扯着她，她只得塗抹胭脂，氣色纔好點。
寧夕忍着不適，去了盛長殷所讀的教會女子中學。
她提前把盛長殷接出來，曠掉下午最後一節課，帶着她去喫西餐，盛長殷高興壞了。
“……往年督軍生日，都怎麼過？”
坐在餐廳裏，寧夕閒聊幾句話，問了此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