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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罵的太有道理了。
白實秋也不難爲他，將手機收好，“林經理，咱們就開門見山吧，咱們都別藏着掖着了。”
“這個，這個……白先生說什麼呢？”這林經理竟然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
“我靠。”白實秋有些不耐煩了，“能不能不要再假了？你不是來跟我分這100萬的嗎？”
說到了這個份兒上，這林經理才終於笑了起來，“其實，我是真的對MOTO有感情，但是眼下嘛，似乎，咱們一定要花小錢兒辦大事兒。”
白實秋算是點點頭。
他們到底說什麼呢？
這裏面有一個關鍵的問題，那就是此時咱們國家的廣告市場。
要說中國什麼市場是最先泡沫化的呢？
答案是，除了當年的君子蘭，就數廣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