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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放’,就是表演誇張、浮誇,比如大火的《還珠》。
白實秋真的演了兩場戲,第一場的對手是宋清雨,只不過,這一場,是戲也不是戲,因爲如果演的不好,那咱們的老白可就萬劫不復了。
不過,這一場戲,這個舞臺卻非常的有意思。
“這第一場戲,舞臺是兩邊一起搭起來的,這必須要感謝宋清雨老師,沒有他的話,那麼我這出戏也是唱不出來的。”
“那個舞臺可不是單單的指首都劇場的舞臺,而是整個的事情,這個搭建,真不容易。宋老師這個人還是比較厲害的,我跟他見過兩次面,第一次見面之後我就覺得有些不對,現在想來,應該是第一次見面之後,他就動了要把《驢得水》佔爲己有的念頭,這個……當時我穿了一身很舊的羽絨服,估計他是從這裏判斷,我是個沒什麼錢的小子,那麼這個劇本,他佔了,我恐怕都沒錢告他,其實,他算計的對,我當時真沒錢。”
“第二次去見他,我已經知道這個傢伙不但散佈我要走後門的流言,而且還把那個劇本佔了,那麼,我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於是,我真的是去威脅他,不過我並沒有怎麼揍他,我只是強調一點,那就是我有證據。”
“講真,我確實有證據,那不是瞎吹的,但是……”
白實秋講述的是另外一場戲,這一場戲才真正的奇峯陡起,曲折離奇,而當他講到了這裏,馮茹突然間插了一句。
“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去告那個傢伙,對吧?”
白實秋豎起了大拇指,她總是這麼的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