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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聽大概明白了他爲何要守着自己。
“是因爲我受傷的事嗎?”荀聽動了動自己吊起的手臂。
爻盯着他,沉默一會兒,說:“……不是。”
荀聽挑眉。
看來是了。
爻人如深秋一季,肅殺卻慵懶無慾。像將軍腰間的一把閒置多年的利劍。他對人對物都沒有什麼興趣,他多數時間都在閉目屏息,將世間隔絕在外。
但這樣一個人,竟然卻會對一點恩情“斤斤計較”。
荀聽心想,自己擋住那塊滾燙的零件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如果沒有自己,爻肯定也能應對的了。
不過他這反差讓荀聽莫名感到有趣。他道:“舉手之勞的事兒,你其實說一聲‘謝謝’,傷痛就能抵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