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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殺發現他似乎誤解了什麼,道,“沒有,不是因爲生你的氣。”
惡名薄固執道:“那你每次消失前,都不會告訴我要去哪兒,明明我都會告訴你的。”
“……行了。”卻殺嘆了一口氣,他脫下外套,將黏糊糊的惡名薄包起來,扛下了屋頂。實話實說道,“你的小溪已經死了,我只是用了他的咒名,我不是他。”
惡名薄沒有掙扎,沉默地思考了一會兒,說:“你就是生我氣了,卻騙我說沒有。”
卻殺本以爲荀聽給他的“身份替代”咒文是臨時的,沒想到效果十分持久。也不知道荀聽給這段咒文下了什麼蠱,惡名薄堅定地認爲卻殺就是祂的小溪。
或許準備這段咒文是荀聽圖謀已久的事兒,他早就想把這塊“黏手芋頭”丟給卻殺一塊帶了。
惡名薄幾乎粘在了卻殺身後,寸步不離。一直到卻殺出征討伐厄嬰幼體,惡名薄還要跟着。
雪山也要一起去。兩個好朋友都要外出,凡德琳有模有樣地來爲他們送行,她給雪山戴上了一個四腳獸專用小挎包,裏面裝滿了蘇打餅乾。她不知道這次外出的意義是什麼,臨走之前還拍了拍雪山和惡名薄的腦袋,說:“我去學做藍莓餡餅,等你們回來哦。”
本來是卻殺獨自出徵的小隊,成員數莫名其妙地變成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