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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歡見他的面色由白皙變作蒼白最後泛出隱隱青色,手指扣緊目露掙扎,不由笑出了聲:“逗你的,別站着了,坐。”
清歡怎會不知,讓他放棄尊嚴,讓他奴顏婢膝下跪迎接,這可真比殺了他還難呢。
穆雲琛心底大大的鬆了口氣,有些事他縱然勉強自己恐怕也是做不到。
“讓你好好休息,卻在這兒寫上字了?”清歡隨手翻着穆雲琛小几上的詩稿,“我瞧瞧都寫的什麼——”
她隨手拿起一張,是一闕未寫完的詞:心在賀蘭千里帳,可嘆月夜高牆影,浮生若夢。
清歡愛詩詞,也懂得解詩詞,穆雲琛這詞與“身在天山,心老滄州”異曲同工,是人生如戲寥落至極,抑鬱不得志的表達啊。
清歡沒想到他一個文弱雅緻的讀書人,心中竟也這般渴望橫刀立馬,建樹功業。
但她表面上並沒有便顯出任何驚訝,淡淡道:“帶傷練詞,就那麼想見白少陵?”
談到白少陵,穆雲琛這幾日少見的笑了,羨歎道:“白先生是文壇大家,天下寫文讀書之人,有幾個不向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