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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完,就真的不再說話了,安靜的靠在伶舟祈座椅旁,想像中的質問和哭鬧都沒有,好似那顆斷腸灼心的毒藥從未喫下一般。
伶舟祈意外的挑了挑眉,“控心”的藥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神庭爲牽制死士準備的毒自是劇烈無比,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如萬千蟻蟲啃蝕心口血肉般難以忍受,就連訓練有素的死士都承受不住,她又是如何能忍着不出聲的?
半炷香時間一晃而過,乖巧靠在一旁的人卻未起身。
伶舟祈垂眸看去,她整個人蜷縮在椅下,小臉蒼白的沒有血色額間的髮絲被冷汗浸溼,身子不住的顫抖,嘴裏委屈嗚咽着“疼。”
他無奈的嘆息一聲將今時月扶起,今時月柔軟纖薄的身體靠在他懷中,雙手緊緊依賴般的抓住他的手臂。
在這上京神庭,還沒有哪個人敢對他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伶舟祈微微皺了下眉,思緒不禁想起昨夜那帶着顫意的吻,目光落在她失了血色的淺脣之上又快速轉移了視線。
伶舟祈小聲說了句“放肆”嘗試着抽出手臂,卻被她禁錮一般牢牢抓着不放。
今時月像是被痛的失了理智,如一隻瀕死的小獸一般貪婪的向伶舟祈懷裏鑽。
鼻間充斥的淡淡溫香令向來殺伐果斷的神庭帝主生出罕見的無措之感,他下意識想要喊錦全進來,又覺得他們二人這姿勢太過令人誤會,修長的手指在身後滿是奏摺的玉臺上摸索着,直到摸到盛着解藥的瓷瓶後鬆了口氣。
伶舟祈將解藥給今時月喂下後,今時月逐漸清醒過來,小心翼翼的從伶舟祈懷中挪開,垂着的眼眸下染上一抹粉意,不敢與伶舟祈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