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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習向前邁一步擋在溫相宜前方,眼神不屑的看向蔣撫月:“看來我等也並未冤枉你,果然是靠着臉皮過活的低賤之輩。”
他說完,蔣撫月向今時月身後躲了躲,握着她的手輕晃了下:“你看,可不是本公子說謊,他們簡直是太過分了。”
今時月看向對方几人,溫軟的嗓音帶着冷意:“張口閉口就要將人分個高低貴賤,敢問閣下是哪位,身份又有多高貴?”
沈習聽到今時月的聲音時面色微滯,只覺對面這小娘子聲音倒是好聽極了,一時收了幾分攻擊性,揚着下巴說道:“本公子乃是沈國公之子,沈習,你又是哪家的小娘子?”
他說完,鄙夷的掃了蔣撫月一眼:“在下好言勸過小娘子,不管你是哪家貴女,莫要與你身旁這不乾不淨之人攪合到一起,你一個女子,也不怕敗壞了名聲。”
他話音剛落,今時月就見他身後那身着錦裙的女子走到她面前。
溫相宜脣角帶着微笑,看起來十分友善:“我看姑娘不像是皇都之人,是外地過來探親的?”
既不是這皇都裏的人,就算有些錢權,倒也好打發。
她父親是當朝右相,在這永安都城,還沒有哪家貴女敢駁了她的面子。和瀾郡主生辰將近,她一直在苦惱如何與這皇城第一貴女交好,送些俗氣的珠寶字畫,和瀾郡主天生貴胄什麼好東西不曾見過,實在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