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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時月直直的看着她,緩聲問道:“你從未出過府?”
石婉反問:“我還未許人家,又不是那風塵中的女子,爲何要出府?就是阿姐被人蠱惑失了神智,才總是想着往外跑!”
“我觀你阿姐身上許多傷痕,是因犯了何錯?”今時月問道。
石婉看向石瀾手臂之上的傷痕,眼裏劃過一絲不忍,很快又變成了漠然:“自是阿姐總想着溜出府外,如此大逆不道的行爲實在該罰,但願阿姐能早些想開,不要總想着去拋頭露面,也少些皮肉之苦。”
今時月:“就只是……因爲她出了府?”
石婉豎眉:“身爲女子,不好好待嫁於閨中,卻總想着逃出家中,這本就是重罪。”
“女子也是人,爲何不能出去看看廣闊的天地?”
石婉猛地站起身,她指着今時月:“果然,阿姐在外認識的朋友就沒有什麼好人,女子沒有靈力,生來就得靠父輩,靠夫君庇護,我們既依靠着他們,自然要做好一個聽話的女兒,賢惠的妻子,出去能做什麼?沒有力量,只能任人欺凌,最後還不是給家裏,給夫君添了麻煩?”
今時月看着石婉那理所應當的模樣,深吸一口氣,這平平無奇的言語,卻令今時月面色凝重,寒氣自背後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