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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少時被接到神庭離開父母,他不曾哭。
與父母漸行漸遠,被生父刺殺生命垂危,他不曾哭。
親手殺死生父,同時害的母親自盡,被所有人痛斥冷血,他不曾哭。
他身上有着無數道傷疤,每一道都可要了他的性命,可沒有一道,如他現在的身體這般疼痛,疼到感受到另一人之痛,更是痛徹心扉,痛到忍不住紅了眼眶。
這些年,他思着她,想着她,做夢都想能再見到她。
他對她的愛意並未隨着時間而漸淡,而是越來越難以抑制,他在每一個深夜祈求能夠夢見她,無數的白日想起曾與她一起賣山參的日子。
可他從未覺得殺害雲山村的百姓是他的錯,他所走的路,容不得任何閃失,他無法保證他曾在雲山村的消息不會被那些百姓散佈出去,於他而言,這世上太多這樣如螻蟻一般的凡人,爲了萬無一失而殺死他們,太過正常。
可一句“本該如此。”
才讓他發覺自己錯的多麼離譜。
他喜歡她,是因她的純粹,哪怕不知道他的身份,仍願意用她那爲數不多的家底去爲他買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