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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時月靜靜的看着逐漸猖狂的衆人,看來伶舟月爲了安撫他們這些天生貴胄,姿態放的倒是極低,這纔敢叫他們在這大殿上如此叫囂,質問天顏。
她看着伶舟祈的背影,他伏低忍辱在伶舟祈眼皮子底下這麼多年,如今已經做了帝主,卻依舊站不起來,實在可笑可悲。
永蔭王叔臉色已經難看至極,他知曉伶舟月有自己的私心,可卻不知他做帝主做成了這個樣子,不僅沒有底線且毫無皇室威嚴。
他看向顧昌齡,顧昌齡的臉色比他好不到哪去,似乎正在強壓着怒意。
顧昌齡一直都知曉這座王朝之下是一個個腐爛的蛀洞,也是因此,他寧願在南疆那等苦寒之地鎮守國門也不願回京,可心裏知曉和親耳聽到,終是不同。
南疆數十萬將士拿命護佑的百姓,卻在本土遭受着無盡的欺壓,這讓人怎麼不寒心!
梁金貴思索半響,知曉此時的帝主已經完全與他們相背馳。
他提高了聲量,問道:“君上想要我們做什麼,直說便是。”
到底是商人,知曉此時再多怨言都於事無補,今時月看向梁金貴,緩緩開口。
“諸位的身家到底幾何,孤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