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鴿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顧昌齡神色一凜,他的佩劍,就連在南疆訓練多年的士兵想要拿起都費力,被這姑娘拿着,卻輕便如同柳枝。
今時月輕嘆道:“我是聰明人,可他好像不太聰明,也不知是否是我們的帝主太過仁慈所以給了這人一種可以與神庭談判的錯覺……”
她緩步走在衆人中:“不用這般看着我,你們不是喜歡權利至上?這便是真正的權利至上。”
她話音剛落,正巧走到子邑候面前,長劍沒入血肉,子邑候瞪着雙眸似乎不可置信,頃刻間沒了聲音,身子滑落地面。
“怎麼不說話了?抖什麼?”今時月將劍上血跡摸在其中一人的華服上,那人嚇得軟倒在地。
“無上王權盡歸神庭,你們不願這世間改變,不願與萬民同安,覺得百姓凡人皆螻蟻,對於神庭來說,你們又何嘗不是螻蟻。你們覺得說伶舟月不敢殺你們,難道不是也在享受着新律萬民平等的保護?在民間,想做人上人土皇帝,來了神庭,又妄圖用新律法與王權談判。”
今時月走到樊城主身旁,歪了歪頭:“你們是不是忘了,真正的王權便是如此殘酷,殺了就是殺了,誰人敢向無上王權要一個解釋呢?”
她說完,收回視線抬步向前,樊城主鬆了口氣,突然脖間一涼,他緩緩垂下頭,身上已被不斷冒出的鮮血染紅。
“纏奴,死掉的三人,抄家滅門。”今時月輕飄飄的一句話,令在場之人心如死灰,難以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