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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對她的好蔣撫月看的透徹,若不像白鶴所說,這裏會不斷重啓該多好,那些村民能夠一直活下去,熱鬧的煙火氣也會一直在……
蔣撫月抵住住脣咳了咳,再攤開手時,掌心是殷紅的血液。
事實上,那三年他用神魂之力將本不屬於這裏的鳳凰樹栽種在這裏後,近兩年來他待在這裏的每一刻,都在承受着神魂被怨氣灼傷之痛,偶爾會陷入短暫的昏迷,有時醒來,便已經過了整整一日。
這鳳凰樹,大概是他最後的希望,只可惜,好像也沒什麼用。
或許他無法喚醒她了,但一想到以後他也能化爲這裏的一縷怨靈,永遠的陪着她,好像也不錯。
蔣撫月無聲的彎起脣角,最起碼在這裏,他將她養的很好……
哪怕在最後陪伴的日子,只是以親人之名。
這日,今時月如往常一般挖完參,下山途中,突然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