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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時月控訴的看着他那用布條堵住的鼻子:“你知道掉進茅廁是什麼味嗎?”
蔣撫月:“我不想知道。”
今時月又彎腰“嘔”了一聲。
蔣撫月一臉淡定的將放在一旁的乾淨布條揉成一小團塞進今時月鼻子中:“你且忍忍,以後就不用帶面巾了。”
今時月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下來:“可是村醫伯伯說,這疤要一輩子留在我臉上了。”
蔣撫月又給她臉上重重敷了一層搗碎的珠籠草,對於凡人來說,這種程度的灼傷疤痕確實很難去除,可若是她出事之時雲山村恰好有個懂藥理的修士,及時用靈力輔助這藥王珠籠草醫治,幾日功夫便能將她這臉給治好,不用帶這整整一年多的面巾,更不用被同齡人欺負了。
她臉上的疤雖錯失了最佳的治療時間,但既有這珠籠草,想要治好臉上的疤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我已經敷了這臭藥膏好多天了,到底還要敷多久呀?”今時月心中並不相信自己的臉能被治好,在她看來,村醫伯伯是正經的醫者,他都說她的臉沒辦法了,她便也死心了。
之所以配合蔣撫月敷這難聞的草藥,是因爲自從找到了這件事做,他已經好幾日沒有偷偷哭了。
就像是玩過家家的遊戲,他忘記了回不了家的事情,這幾日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