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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撫月:“終是對我不耐煩了……”
“閉嘴。”
蔣撫月乖乖把嘴閉上,悶不吭聲的挖着土。
此處場景若是被彴洮等攬月王朝朝臣看見,必定要驚掉了下巴。
從蔣撫月做了天地共主那一刻起,便在無人看見他如此不同尋常的一面。那高臺上至尊的王座,將他身上的熱烈與肆意褪去,隨着政案上堆迭的奏摺越來越多,隨着世間安定,帝王的凌厲與穩重重塑了他的筋骨,就連那一襲火紅的華服,也好似被清冷的月色所染上寒意,再看不到那個從前肆意妄爲的首富蔣家少主半分影子。
這一切,今時月自是不知,她走到蔣撫月身旁半蹲下:“蔣撫月,我從未問過,這些年,你累不累?”
蔣撫月眼睫一顫,蹭了蹭她肩頭:“本公子可是帝主,好喫好喝美酒相伴怎麼會累。”
說罷,他又反悔了,狀似虛弱的靠在今時月身上,抬起泛紅的指尖給今時月看:“挖孩子好累,都紅了,你吹吹。”
今時月垂頭輕輕吹着,剛吹兩下,蔣撫月用力的揉了一抹今時月的頭,將他爲她梳好髮絲揉亂,看着她一臉凌亂的模樣低聲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