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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活着就好。”纏奴喉嚨乾澀,迅速掩下眼底的泛紅。
今時月怔了一下,而後彎起脣角點頭:“是啊,我還活着。”
“纏奴,你也要好好活着,不僅活着,更要活的開心。”她輕柔着聲音對纏奴說道。
纏奴對待那些孩子的方式她看到了,與她記憶中的纏奴很不一樣,雖六十年不見,她知曉,不該對纏奴教習的方法加以指責,更知曉,纏奴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那些弟子好。
可在看到那些弟子望向纏奴的目光時,畏懼已經超過了敬仰,她認爲,她所瞭解的纏奴,不該是被懼怕的存在。他是罕見的天生宗師之境,更是攬月王朝最年輕的元帥,在世人眼中,他走的每一步,皆是傳奇。
“纏奴,你覺得萬樹宗的弟子與軍營的將士有何不同?”今時月支着下巴問道。
纏奴頓了一下,如實答道:“並無不同。”
“沒錯,並無不同,不管是宗門的弟子,還是軍營的將士,當危難來襲之時,只有強大的力量能夠保命。”今時月緩緩說道。
她微微一笑:“在你看來都一樣,可將士與弟子看你卻有所不同,將士們與你並肩作戰,號角吹響,你們是兄弟,是親人,是戰友。可宗門的弟子奉你爲戰神,他們不曾見識過戰場的兇險,更不曾見過那飲血的劍刃,他們只知那揮下來響徹天際的長鞭很疼,揮鞭的人更是不盡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