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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裏,似乎是遠處有風襲來,他的外套後襬和額前碎髮都高高地隨風揚起,左手夾起墨鏡框架,像是準備要往眼睛上帶;黑髮藍眼,白皮膚在暖色系的夜燈下也泛着冷光,看起來格外不近人情。
在抓拍攝像頭裏,完美地捕捉到了那詭異的亮金色從深藍眼眸中散去的那一瞬間,顯得格外空靈,神祕不知其思緒。
夫人瑪麗·倫斯在牀上睡着了,現在的她換上了曾經的瑪麗的那雙手,連接面還瀰漫着不自然的腐敗灰青。
“楚,斬,雨。”
“長的和他母親有七分像,但是身形又幾乎和他父親一模一樣…算了,瑕不掩瑜。”
“和人類相比,能明顯看出他的不同。”安東尼用餐刀描摹着照片上男人的身形:“不過對人類來說,世界上總有一些東西罌粟花或者帶刺的玫瑰一樣致命又誘惑,他們永遠也無法抗拒他的芬芳。”
看着面前依舊沉悶麻木的女僕,他的眼裏很快掠過一絲失望:“果然,和原品比起來,你們和她再精良,也只是拙劣的仿製品;就像照着人捏出來的木偶。”
周邊的幾個女僕都木然地垂着頭,因此也沒有人看到安東尼好似捧起情人的臉頰一般,親吻了一下另一張女人的照片。
“讓我們是拭目以待吧,看看行走在人類中的非人之物,還能堅持行走多久。”他輕輕地說:“她的兒子,被人類的惡意擊潰的那一天,我真是期待。”
他將照片丟進熊熊燃燒的火爐:照片的邊緣瞬間焦曲發黑起來,上面的人像也扭曲不成形,像是驟然枯萎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