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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們動作熟練地清理起來,楚斬雨則走到桌子旁邊坐了下來,面對着蛋糕沉思。
在別人的眼裏可能發覺不了楚斬雨的異常,但是麻井直樹卻感覺到了那一瞬間的僵直;他走到楚斬雨身邊,拉開椅子坐下。
“是什麼?”他開門見山地問道。
這個屋子剛剛有人去世,集兵部也來過這裏,按理說這裏已經被封閉且清潔過了,不存在任何感染源;跟隨着他來的士兵也是經過基因檢測,沒有被感染的。
楚斬雨心知瞞不過他,便壓低了聲音:“是一顆眼珠,剛剛它還在我的包裏;我不知道爲什麼…他似乎是看了一眼這東西,就被感染了。”
“眼珠”的說法太過離奇,麻井直樹打量着自己長官的臉色:如果是性格惡劣的軍官,可能把開玩笑當成日常,但是楚斬雨顯然不是那種類型。
他極少在嚴肅場合開玩笑。
但是眼珠這個說法未免太奇怪,即便是很熟悉楚斬雨的他,也覺得楚斬雨或許是看成了別的什麼東西。
麻井直樹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釦着:“……奇怪,應該不可能是看了一眼就如何如何,被感染的前提是要和異體的分泌物,進行一定程度上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