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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對楚斬雨來說是個罕見的東西,這些年他一直忙的前後跟貼後腳跟,起初統戰部人不多,那會楊中將都沒來直接負責。
除了在前線製作異體刺身,內部上上下下的事都要他來親力親爲;忙來忙去就忘了自己可以申請假期這件事。
楚斬雨和艾達告別,到楊樹沛那裏領了假期批准,順便收穫了中年幹部楊樹沛夾雜着憤恨的慈愛關懷話語,令人暖心。
一出統戰部的大門,楚斬雨那故作輕鬆的笑容就消失了。
上次麻井直樹私下接令執行祕密任務,他不知情;再上次,隱性感染體會互相傳染這件事,居然是墨白通知他的,雖然墨白給他的理由是軍委通訊打不通,但是這個理由現在看來,並不成立。
畢竟,要是墨白這種直連軍委總部的生物機械都連接不上,怕不是異體已經攻入摩根索部長的臥室了。
毫無疑問,墨白也在瞞着他;恐怕是軍委讓她不要通知楚斬雨,但是墨白最終不放心,還是告訴了自己,可惜理由編的很倉促。當時自己太着急,沒注意到異常。
再者這次,居然直接把他開除在會議之外,內容也只能聽轉述;調查小組也沒有他的事。
他握緊了拳頭,看向自己手腕上的腕裝式發信器。
無論是贗品還是形式的改變,也只是標誌之物的變化。那場祕密的審判裏,威廉·摩根索揭開了他的父母和真名,那幾位對他的懷疑從那時開始就沒有消失過;即便是這個發信器被取下,恐怕這種不信任還是會一直蔓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