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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啦?”泰勒像小鳥一樣蹦到桌邊。
“是啊,今天上的課真無聊。”楚斬雨笑了笑,伸了個懶腰,拉開椅子坐到餐桌前,下意識看向空蕩蕩的屋子;那時他還沒能像現在這樣矯飾自己,笑容顯然有些勉強。
“寶貝你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
“老媽,你這話問的……約瑟爺爺和叔叔死了…我怎麼可能高興得起來,不管怎麼說,家裏都死人了不是嗎?”
楚斬雨欲蓋彌彰般地喝了口水,眼珠子轉了轉:“還有,我都十五歲了,別再叫我寶貝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是媽寶男。”
年少時期的楚斬雨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間都生動極了,如動起來的油畫雕塑,靈動雋秀。和現在的他比起來,氣質天差地別,感覺就像是兩個碰巧長得很像的陌生人。
“你就是媽寶男,怎麼了?”泰勒不太高興地叉着腰:“有媽媽把你當寶貝,你還不樂意了?跟你爸爸一個德行。”
“打住打住,你怎麼還帶連坐制度?”楚斬雨和哄小姑娘似的擺擺手,他像是想起了什麼,趕緊轉移話題說:“對了,之前那個……我爸說過你搞過一個基因合成的胎兒來着,怎麼不繼續讓她發育了?”
泰勒把菜端到桌子上,她解開圍裙和頭上的綁帶,把一頭金色的秀髮利落地甩到腦後,坐在餐桌前和兒子喫飯。
那飄逸的金髮柔順光澤,猶如天使之翼在陽光照射下的水波里浮動,每一縷都像是流淌的柔軟黃金;碎髮垂在粉白色的額頭和鬢角,襯着泉水般純淨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