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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該知道的,孤獨纔會強大,如果我想要和誰建立羈絆,就要承擔流淚的風險。
這個時候,墨白從操作檯前轉過身,正好看見楚斬雨神經質地用指甲摳着自己的臉,劃出一道道猙獰的血痕又很快癒合,像從前那些毒癮發作的人一樣,他可能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身體顫抖如篩糠。
“我知道您在想什麼,一向冷靜的您不止一次地爲了那個女孩情緒激動,甚至現在到了要連着注射幾針抑制劑的地步。”
楚斬雨不知不覺中已經把嘴咬得鮮血淋漓,他嘴巴上的肉皮和脣瓣的肌肉紋理像花瓣那樣開開合合,不斷撕裂又快速癒合。
墨白握着一支細細的注射器走過來。
“這是嗎啡,如果按照從前的用藥標準,您很有可能因此染上毒癮。”墨白用手拭去他額頭上的汗,楚斬雨溼漉漉的額面在屏幕的藍光下泛着光;她摁住楚斬雨顫抖不止的胳膊,將嗎啡注入了肌肉。
“只有這一支了。”
墨白在屏幕上敲敲打打,楚斬雨在強力鎮痛劑的作用下也稍微緩解了一些痛苦,身體裏泛起一陣恍惚的痠軟,乍一感受讓人站不住腳。
他看着墨白將各個部門彙報上來的傷亡人數,最終匯聚成一個駭人的光屏數字。
“這麼說起來對您可能有些殘忍,但是在您進入統戰部的那一刻開始,您作爲人的生命就沒有作爲武器的生命值錢了……或者說我們每個人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