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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爲莎朵蓋上白布,關掉室內的燈,他緘默着走出實驗室的大門,轉身掛上鎖,徑直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房間內疏於收拾,幾乎被他搗鼓的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填滿了,桌子上一盞自制燈不起眼地發着暗淡的光,酒瓶和菸頭四散在角落,凌亂的被套堆在牀腳,枕頭的棉芯被砸得爆裂出來。斯通繞過這些東西,坐在牀上唯一空出來的角落,伸手下意識地去摸煙,卻被菸灰缸裏未燃盡的煙把燒到了手。
他把燒傷的手指貼在牀冰涼的鐵桿上,閉上了眼睛。
一直到天亮,阿普林·斯通都保持着靜坐的姿勢,一絲一毫都沒有移動過。
火星時間九點半,距離哀悼會還有兩個小時,而場內不少人已經坐在鋪着白布的餐桌上一邊竊竊私語,一邊等待開餐,軍委的侍者端着鑲嵌白花的托盤,穿梭在人羣裏,給沒一張桌子放上餐前開胃菜,端着槍的衛兵們穿着清一色黑衣,胸戴白花,稍添一縷肅穆。
楚斬雨坐在角落裏,他原本不想招人醒目,卻有不少人主動找到了他,他不堪其擾地躲到了公廁旁邊,靠打量人爲培育的花朵樹葉打發時間,等到正式開始再摸進去。
“楚上校。”
有人和他搭話,他抬起頭,是加布裏埃爾·杜邦。
“杜邦少校,好久不見。”楚斬雨趕緊笑道。
這位少校平日裏繁忙,今天倒是難得地能放鬆一番:上午是莎朵的哀悼會,下午是楚斬雨的升銜儀式;然而一想到這兩個事情撞到同一天,楚斬雨就頭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