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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戰部也是頭一次穿上了正式軍禮服,凱瑟琳也是第一次知道統戰部的軍禮服是海藍色的,她一改平日的吊兒郎當,把翹起的二郎腿收了起來,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
電視臺和報社的記者像魚兒穿行在荷葉裏,攝影機此起彼伏地明暗,燈光一閃一閃地從每個角落傾瀉下來,照得整個會場幾乎沒有黯淡的角落,被這種燈光無時無刻不追逐,一向喜愛熱鬧的奧蘿拉也有種無處遁逃的尷尬。
頂上的大電視上播放着一段美食廣告:身着廚師服和高高大白帽子的帥哥從香氣濃郁的湯汁裏面撈出金燦燦的酥脆肉排,奧蘿拉只好專注地盯着電視,以緩解不適感。
小傷初愈的凱瑟琳捧着剛從食堂撈回來的豬排飯埋頭苦幹。
她忙活了一整天什麼也沒喫,這會正餓得渾身發怵;雖然桌子上有不少好喫的,但是還沒正式進入用餐的氛圍,凱瑟琳就是變成饕餮也不敢輕舉妄動;她這放蕩不羈的行爲萬一被捕風捉影的媒體逮住,給新聞學魅力加工了可不好。
“不行不行,怎麼我出去一兩天,師傅的手藝還變差了呢?這豬排的油皮沒燉入味,這米也有點夾生,這讓我以後怎麼出去宣揚咱們部優越的食堂待遇?”
四分之一身不遂的奧蘿拉腦袋被圈環固定在脖子上,不能亂動,只能眼睜睜看着凱瑟琳一邊嫌棄,一邊嫌棄地喫了一口肉,與電視上的廣告打了一套組合技,對什麼都正在恢復期,大多數東西喫不了的傷員來說妥妥酷刑。
“但願我這一身傷勢能喚醒你那殘存的的友誼。”
奧蘿拉一邊想,一邊向凱瑟琳行注目禮,目光裏包含了太多複雜的情感。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凱瑟琳怕這傢伙恢復後找她算賬,於是見好就收地放下飯盒,目光精準地改換了話題,她壓低聲音說道:“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