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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有一場葬禮。
天幕非常應景地變成了陰沉沉的烏雲景象,像一張沉思的臉,要是豔陽高照,倒顯得與地上的悲傷不合氣氛了。
楚斬雨穿着齊整的軍禮服,面對着鏡子打理身上的毛絮,身後的桌子上擺着的,是買來的兩個白色花束,一個是他的,一個是維薩·楊託他買的。
維薩現在約等屬於黑戶,再加上他那張臉,楚斬雨也覺得他最好不要在公衆面前晃來晃去,而維薩也想表達對楊中將的緬懷之情,故出此計。
楊樹沛與莎朵的葬禮不同,雖然也是各界知名的人士基本都來了,但是少了很多喫酒湊熱鬧的面孔,所有人都是小聲地說話,襯得中將夫人的極力壓抑的啜泣,像一陣悲傷的風沙沙地吹過。
將軍夫人,楚斬雨之前也見過,是個很和藹的中年阿姨,留着一頭短短的幹練頭髮,說話嗓門和她丈夫一樣高亢。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面,但是楚斬雨今天才知道她的名字叫朱珠;一身黑衣的朱珠被家人扶着,趴在棺木上哭得泣不成聲,眼淚滴滴答答地落在無數送來的白花前,好像花也跟着她一起哭了。
楊樹沛生前也簽署了遺體的捐贈協議,所以放在這裏的棺木裏沒有他的屍體,朱珠夫人把他生前最愛穿的衣服,鞋子,皮帶,還有愛抽的煙和誇過的酒放在了裏面,以及一個荷包,裏面裝着她和女兒的一縷頭髮。
楚斬雨還是第一次知道楊樹沛有個女兒,因爲在他的印象裏,楊樹沛從來沒有回過家,也沒有談論過女兒相關的任何事情,更不用說什麼接送孩子放學了;比起回家裏去,楊樹沛感覺更喜歡在統戰部裏轉。
“女兒?我怎麼完全沒聽他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