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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楚斬雨看着朱珠通紅的,彷彿盛滿水的眼睛,還是說了謊:“他沒說什麼,只是讓我告訴您:照顧好自己,保護身體。”
朱珠一邊點頭,剛剛乾涸的眼淚又止不住地往下掉,一邊握着他的手道謝:“好的……沒想到您和我先生走的那麼近,他存的特別關心聯繫人裏,也有你的名字。”
特別關心聯繫人,就好比楚斬雨先前和薇兒的關係,監護與被監護的關係;無論楚斬雨做出什麼樣的事,第一責任人永遠是楊樹沛。楚斬雨已經料到,但親耳聽到,內心還是起了一陣洶湧的波浪。
“是我受了他的照顧。”楚斬雨微笑道:“我向您,向所有人發誓,一定會斬下安東尼·布蘭度的人頭,讓他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慘痛的代價。”
統戰部所有人基本都來了,王胥在一邊紅着眼睛,凱瑟琳大口大口地往嘴裏塞着食物,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轉移注意力,麻井直樹沉默地坐在桌前,奧蘿拉不斷地用手揩眼淚,面前已經堆了一用過擦眼淚的紙。
墨白正在棺材前,招呼楚斬雨過來。
“你在做什麼?”
“朱夫人說她把她和孩子的頭髮裝進去一個荷包裏了,我向她借了一個一樣的荷包,想把我們所有幹員的頭髮也裝進去。”墨白的眼睛乾巴巴的,“讓他的親人和朋友們,一起陪着他上路吧。”
她的手裏也有一個小荷包,另一隻手裏拿着一把剪刀。
“少將,借您一縷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