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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野不屑一顧地插嘴:“這才哪到哪,想鍛鍊自己來培育中心和我待會,晚上抱着長蛆的屍體你都能睡着。”斯通捂頭:“你倆別互懟了,繼續看唄。”
陳清野繼續念道:“不苟言笑的他忽然開始笑了,令人心中發毛,他的嘴裏發出‘嘶嘶嘶’的聲音,一邊胸腔不斷地起伏震動,嘴裏不斷地流着淡淡的血,一邊像快要死的老鼠那樣尖叫起來:那應該是尖叫,我感覺更像笑,請原諒我使用這樣的措辭。”
“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事情,我真的被嚇掉了,捂着腦袋不住地後退。”
“後來我們最擔心的情況還是發生了,在特殊病房裏鬧了個天翻地覆後,他開始出現了局部變異,身上扭曲成我說不出來的情況,詭異的是,只有他的腦袋保持着原本的樣子,配上他畸形的下半身,比弗蘭肯斯坦還要不忍直視。”
“我們的醫護人員和軍隊很快控制住了他,找了半天,刀子插進了他的腦仁,他的行動變得緩慢了,而當我們正要把這關鍵的一團肉掏出來時。”
“霍普金斯說話了。”阿黛爾以一種驚恐的文筆寫道:“他用泡泡糖一樣的舌尖卷着黑色的牙齒,對我們說:‘繼續切吧’。”
看文件的三人都由衷地感受到了這種紙面上的驚懼,彷彿身處彼岸。
“像是受到什麼不明感召一樣,我自動跑過去,顫抖着問他:‘爲什麼呢?霍普金斯先生?’霍普金斯看了我們在場所有人一眼,平靜地說道:‘我必須保持清醒。’”
“‘我看見它了。’說完這句話,霍普金斯就死去了,而我的身體無法停止那種顫抖,因爲在聽到他的時候,我好像被鯨魚的尾巴捲起來拋上高空又掉進海底,太可怕了,我被恐懼感,敬畏感深深地‘支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