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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楚斬雨也沒想到,和自己結婚,居然比配種所還恐怖。
他對着鏡子刷着牙,白白的一圈泡沫沾了滿嘴,鏡中的人有雙顏色驚歎的藍眼睛:像古老冰層,貝加爾湖,知更鳥蛋。
“我這樣,應該不算難看吧。”楚斬雨自言自語,一邊捋起額前的頭髮,單獨再在水龍頭下面洗一遍。
沒了頭髮的遮掩,露出額頭與髮際線連接處,蜘蛛絲一般密集的亮金色肉質裂紋,像熟透的石榴那樣爆出凸起的縫隙。
每個統戰部幹員身上多少都會有點外在的特異之處:他是額尖的異變,麻井直樹是渾身清晰可見的血絲紋路,奧蘿拉是橡皮泥一樣的蛇形白髮,王胥是天生高度近視,必須戴特製的眼鏡,否則五米開外人畜不分。
只有凱瑟琳看不出什麼,楚斬雨現在想了想:她也許是有自己都不清楚的性癮,所以纔會這麼如飢似渴的。
正想着,個人終端滴滴答答地響了起來,楚斬雨瞄見是誰,歪着頭接了通訊:“陳清野組長?找我有什麼事嗎?”
上次被蝴蝶帶進深洞,在墜落過程中,楚斬雨的腕帶式發信器已經被碾成粉了。
後來又是一系列事情接連不斷地襲來,忙的忘乎所以,也沒人提醒他去科研部領新的發信器;如今陳清野問過來,楚斬雨纔想起還有這麼一檔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