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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是爲了我好嗎?活下去。”
在女孩詛咒般的怨懟裏,楚斬雨也自嘲地笑了:“是啊,她都快死了,爲什麼要對我說出‘活下去’這種殘酷的話呢?”
楚斬雨在排異期的前幾年是強烈的窒息感和渾身要炸開的脹痛感,皮膚隨時都會裂開流血,而且因爲強悍的自愈能力,深可見骨的傷口剛裂開又長好,長好又裂開。
他經常想一死了之,但是想死都死不了,傷害自己除了讓自己更疼,也沒辦法擺脫日復一日的疼痛。
當然,所有事物經歷久了,都會變成一種習慣,楚斬雨不例外,疼痛也不例外。
他現在已經很熟悉疼痛了。
冬妮婭手腳並用地爬到他面前,小聲地說,說出的卻是極其惡毒的語言:
不是因爲自愈能力你才死不了的。
而是那些被你殺死的人,都是爲了你而死的,他們爲了救你幾乎付出了生命的一切,卻被你這個他們保護的孩子所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