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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求死一直以來都是我的心願,在我想死的時候,死亡遲遲不來,現在我不太想死,想一直好好地照顧誠三郎到老死的時候,死亡又親自找到了我。
誠三郎啜泣聲像風一樣不斷地颳着我的耳朵,颳着我的心口,我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抹去他的鼻涕眼淚,像無數次我曾經對他做過的那樣:怎麼這麼大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我以爲你能長大一點呢。
他抱住我的手:哥我不要你死。
我想了想,是啊,我還不能失去他;我曾經有多麼嫌棄他拖油瓶,現在就有多捨不得他,相依爲命的漫長歲月,我們就像是魚和水,沒了水的魚活不了,沒了魚的水也只是一潭死水。
他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知道,我不能讓他以後的歲月都一個人,就算要看着他死,我也要陪在他的屍體旁邊。
誠三郎是個愛熱鬧的孩子,一個人孤零零地死去,實在是太難過了。
“我答應你,無論是什麼辦法,我都要活下來,我要不計一切地活下來。”我低聲對那個男人說道,每說一句話,生命的泉流就彷彿跟着出氣聲一起流出體外。
少將,藉此,我認識了您的父母。
帶救援隊來東京的男人,自我介紹叫楚瞻宇,上校軍銜,來自東亞所屬中國戰區;要幫助我活下來的是他的妻子,泰勒·羅斯伯裏博士,我第一眼看見她,就有種被美貌扼住呼吸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