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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救了我的人。
可是眼前的男人來勢洶洶,他代表了政府和軍委,用強權要求我,他還給我播放了一段視頻,誠三郎坐在圖書館看書,一顆紅點在他的腦袋上移來移去:如果我不答應,下一秒我弟弟的腦袋就會開花。
我掂量着男人的身形,我可以很輕鬆地把他和他帶着的這一屋子人都打得頭破血流,可是我的動作再快,也快不過埋伏的狙擊手子彈的速度。
“然後呢?”楚斬雨平靜地問道。
然後?
我屈服了。
我按照他的要求,錄製了一段影像和口述,和當年完全相反的事實,以及他還提出要抽取我一整管腦髓液作爲證據……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離開那間錄音室的。
那天夜色很沉,月球基地上的夜晚經過天幕系統處理依舊黑的像沼澤,我穿着件白色的便式軍裝,像漂泊在墓地的瘦長鬼影。
最初我得救的時候,楚瞻宇告訴我:人要向前看,我想起我童年時代的荒謬,在心裏暗自告訴自己:從今以後,我要做個誠實的人,再也不說謊了。
到現在,我不斷地問自己,爲什麼會做出當初的決定?爲什麼會背叛拯救自己的人?他們豈止是拯救了我,那是改變了我整個人生,堪比我再世父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