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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斬雨坐在地上靠着牆,帶着槍的軍人紛紛放下了槍,放下了餐刀,放下了不知從哪裏撿來的磚頭,放下了向女士們節的高跟鞋,剛剛緊張到極致,終於偃旗息鼓。
維薩幽幽轉醒,發現店內一片狼藉。
鍋碗瓢盆,勺子筷子叉子刀子,能碎的都碎了一地,調料和包裝袋飛得到處都是,地上全是碎彈殼和玻璃渣,血滴滴答答地四處滴落,活像被紅漆重新粉刷了一遍。
還有幾個受驚的客人,弱小無助地癱坐在角落的桌椅旁邊,滿臉的震驚寫着“我們急需心理治療師會所月卡”
剛剛楚斬雨一嗓子如洪鐘,震耳發聵,把維薩一下拉回了現實。
坐在原地好一陣,他才發現沒有在雨地裏,也沒有和自己長的一樣的人,他甚至都沒離開店裏,他面前是如釋重負的楚斬雨,手邊一個衣服被撕得破破爛爛的小孩,小孩張着大嘴哭成個蛤蟆,脖子上一道見血的深深牙印,再深點就能看見骨頭了。
“喪屍附體了你?”楚斬雨擦了擦臉上的血,先把孩子抱起來,用自己隨身攜帶的醫用紗布和急救酒精替他把脖子包起來。
維薩後知後覺地想起來,自己剛剛是想去咬那孩子的脖子,所幸楚斬雨正好推開門,看到這一幕及時關門阻攔他,不然大街上容易死傷無數,第二天就會有好事之徒的媒體宣傳“喪屍異潮爆發”的離譜新聞了。
內行人才知道,如果面臨的不是異潮是喪屍,那簡直不要太好辦。
“你還好吧?”楚斬雨安撫完客人,輕手輕腳地走過來,低聲問他:“好端端的,怎麼忽然變成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