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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麻井直樹無法確定楚斬雨是否在流淚,也許是樹葉上的露珠掉在了頭上,而且楚斬雨的胸口幾乎聽不到心跳,耳畔傳來的輕微風聲,恍惚覺得是他的呼吸。
一聲大喝打斷了兩人之間有點古怪的氣氛,凱瑟琳叉着腰大聲叫道:“那邊兩位美男子,你們好像有點火熱啊!我們再不吭聲,怕是你們倆要負距離接觸了吧,光天化日,讓人看着了,怕是有傷風化啊。”
聞聲,楚斬雨迅速地放開了抱住他的動作,似乎這只是個下意識的失態,麻井直樹也敏銳地捕捉到他極快用手擦了一下臉,接着若無其事地站起身回話:“還有喫的沒?別告訴我被你們這羣饕餮造完了。”
“哪裏哪裏,留着呢,這不是怕餓着您老人家嗎,免得您又和上次一樣喫烤腦花。”凱瑟琳把一袋夾心小麪包丟過去。
“什麼?烤腦花?!將官的伙食這麼好的嗎?”王胥露出了幽怨的表情,“我們還在爲物資券發愁,快被逼成素食主義者了,上頭竟然能開這麼華麗的小竈?”
“你和她說是怎麼回事。”楚斬雨懶得解釋,抓起袋子暴力撕開,張嘴就是半個麪包,殘忍地撕扯起來。
“此腦花非彼腦花。”凱瑟琳用了較爲委婉的語言給她解釋了那天集訓的場景,王胥聽完後看楚斬雨的眼神中都帶了幾分憐愛:沒想到少將能餓成漢尼拔。
這種特別輕鬆完全不聊工作的場合不多,楚斬雨又不是很愛嘚啵的人,但是放任她們聊天怕聽到一些髒人耳膜的東西;於是他很自然地又聊起了工作。
人之巔的事情,還是告訴幹員們爲妙。
“都別貧了,我現在用終端給你們羣發消息,在公共頻道里聊正事。”楚斬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