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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多年前由於保密不能和他溝通的自己一樣,只是顛倒了過來,感覺恍若隔世。
但是至少誠三郎無法拒收這些信件。
於是麻井直樹也把寫家書這件事當作每天必須做的事,因爲麻井直樹的緊急聯絡人根據要求填的是楚斬雨:幹員陣亡的消息必須是他們的直屬長官第一個知道。
哪天自己死了,斷了信,誠三郎就能立刻知道他挺討厭的這個哥哥已經不在了。
他寫信就像寫日記流水賬,估計誠三郎不愛看,畢竟寫的都是些無聊又瑣碎的事,就像他這個無聊的人一樣,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把平凡的一天講得更有趣。
筆尖沙沙聲和虛擬鍵盤聲滴答作響,扣在手臂上的個人終端不斷地傳來消息提示,白天的那羣人正在裏面吵吵嚷嚷:他很少用人聲鼎沸來形容一臺通訊設備。
凱瑟琳:“不行,我腦子還是很混亂,什麼第四支配者,老大,你老實說,是不是還有第五第六第七支配者,乾脆別藏着掖着,一口氣給我們都說完吧。”
這時坐在他身後的沙發上的楚斬雨一邊穿上浴袍,一邊回了條消息:“要是忽然發現不對,你們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
此時夜色已經漸深了,身後鐵鏈聲忽然響起來,麻井直樹抬起頭,是楚斬雨給他端了一杯熱牛奶過來放在桌上:“天色不早了,喝杯熱牛奶,早點睡覺吧。”
雖然楚斬雨知道麻井直樹不是孩子,但是他的外表還是時常讓他的關愛之心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