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餅乾的鱖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送信人沒找到,那車牌號的主人,車被盜了,查監控也沒找到那車的下落。”
維薩把未拆開的一封信丟到茶几上,“現在只有這信了。”
“這年頭誰沒事用紙寫信,還專門送來,都有個人終端,除非有人不想讓收信人得知自己的身份,信件也可疑。”楚斬雨嘩嘩地抖開信紙,“我倒要看看。”
“喫不喫辣?”維薩被車自帶的簾子罩着,撈出面問道。
“我說了隨便,以我的體質,你還怕辣着我不成?”楚斬雨隨口答道,他的心思壓根不能在“喫不喫辣”這問題上。
“這裏還有別人吧,你不怕被聽見,是你說的真正要做的事,誰都不能泄密,所以要隱藏我的身份的。”維薩看向臥室內。
“我在每天定量的牛奶里加了足量不傷身的安眠藥,夠他一覺睡到凌晨八點。”
一碗湯呈血紅色的面端了上來,楚斬雨面不改色地連湯帶面吞了,幾乎沒怎麼嚼;維薩不確定地看了看只剩半罐的布萊爾辣醬,嘴角微微抽動。
“是誰寫的。”
“沒有署名,但可能是個女的。”楚斬雨舔了舔紅潤的嘴,把信紙鋪在茶几上,指向字旁邊的一道淺黑,“這個顏色和摸起來的手感,很像女孩用的眉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