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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紙,拿紙過來。”楚斬雨請來護士,連忙把一卷衛生紙湊到陳清野臉上。
“不……不要這個……”陳清野艱難地說,喉嚨裏風箱似的作響,“那種能寫字……的紙紙紙紙紙……還有筆筆筆……”
氣血不足的喉腔,說話自帶美式高音的韻律感迴響,陳清野怨念深重地感受着自己這副比屍體多口氣的身子。
他瘦弱的手指好似一臺年久失修的機器,只見他緩緩夾起中性筆,在楚斬雨緊張的目光裏,在紙上寫出了一排鬼畫符,抽象程度和甲骨文有得一拼。
“不管你是誰,你先休息吧,現在你沒法說話,寫字更不方便……唉,總之是我的問題,傷着你了,你要是想起訴的話,這裏是我的軍隊編號。”
他把自己的軍官證雙手奉上,陳清野不住搖頭:“我真的……是陳清野……”
楚斬雨這會CPU也燒了,因爲現在陳清野博士處在一個生死量子疊加狀態,死了又好像沒死,活着又好像沒活完全。
羣發通知裏說陳清野死了,他低頭看了看個人終端,訃告都發出來了,上面寫的清清楚楚,現在楚斬雨還沒來得及悲傷,“陳清野”又活生生地出現在他眼前。
而且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什麼牛鬼蛇神都擠到他身邊來,楚斬雨腦子裏一直亂糟糟的,被各種事情充斥着,他承認自己剛纔確實操之過急,先入爲主了,這一肘子好懸沒給陳清野一下肘到異世界去。
“你說你是陳清野,好,那我問你,你高中室友是哪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