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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下樓時,她和幾個帥氣清秀的新兵碰了個面,立刻見色起意。
抬手散了馬尾,撩起滿頭秀髮,另一隻手自然地拽掉了上衣的幾顆釦子,露出作戰背心遮掩下依舊傲人的事業線和腹部的馬甲線,外套搭在肩上,勾勒得肌肉清晰。
她對着那幾個新兵蛋子邪魅一笑,把人家小夥子嚇得不輕,紅着臉同手同腳地跑開了;凱瑟琳散發魅力,以爲沒被看到,實際上楚斬雨餘光一瞥,那是盡收眼底。
“回來你就和我去民政局一趟。”楚斬雨挑着她發言的空隙說道,嚴嚴實實地把她下一句話堵在了喉嚨上,凱瑟琳頓時如被扎破的氣球蔫了下去。
她一再聲稱,自己只是體表溫度過高加上最近太勞累後緩解肌肉勞損的伸展運動,毫無不軌之心,還用個人終端出示了自己發燒和肌肉勞損的醫療證明。
然而較真的麻井直樹當場拆她的臺,直接撥通了這上面主治醫師的通訊,凱瑟琳如臨大敵,醫生通訊裏立刻檢舉揭發她當時沒病找病的癲狀,還口無遮攔地說自己這是“用來應付脾氣不好的領導”的免死金牌。
楚斬雨聽完後她牛頭不對馬嘴的解釋,似笑非笑,免死金牌已經變成了催命符。
“我是通知你,不是徵求你的意見。”楚斬雨又補了一刀,“就算你不去,民政局也可以用兩個人的身份證明結婚。”
前些年爲了鼓勵生育,不僅宣佈刻意墮胎違法,而且大大簡化了結婚和離婚的程序,可是凱瑟琳一想到這就欲哭無淚:要是和普通人結婚倒無所謂。
然而和楚斬雨結婚的話,按照政府對將官的婚姻優待政策,除非楚斬雨主動提出離婚,不然凱瑟琳這輩子都別想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