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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又在院子裏一通找,他薅了一把枯草和幾塊劈柴一股腦兒塞進了爐膛,好在引火有火柴,要是還得用傳說中的打火石,他現在就去一了百了,活着太難了!
枯草燃起小小的火苗引着了木頭,付寧把從院門後面找到的煤球一個個的扔進去,煙是越來越大,結果煤填得太快,把火壓滅了。
沒辦法又從頭來了一遍,直到第三次煤球才順利着了起來,他看着自己被煤末染黑的雙手,拖着蹲麻了的雙腿挪到了門口的臺階上。
不知道是不是被煙燻了眼睛,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流,付寧終是不可抑制的把頭埋在手臂裏嚎啕大哭。
他不明白爲什麼自己這麼倒黴,活了二十多年淨上學了,也沒幹過傷天害理的事,怎麼就給自己扔到這兒了呢?!
哭了一陣子,這兩天攢的委屈總算是發泄出來了,聽着肚子嘰裏咕嚕的叫,付寧用手腕墊着袖子擦了擦眼淚,站起來了。
人總得活着,他用水盆裏冰得直扎手的水洗了洗手,又抹了一把臉,開始轉着圈的找喫的。
正房沒有,東房裏堆着着傢俱和箱籠,西房裏倒是有糧食,一袋子顏色發紅的大米,擱在鼻子底下一聞還有股淡淡的黴味。
付寧估摸着這就是傳說中的老米,八旗兵丁的鐵桿莊稼,據說蒸的米飯有韌性、有異香,還越嚼越香,可想想昨天那碗粥,趕緊搖搖頭把米扔回去了,此等口福他是消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