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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安又做了個拉着人晃動的姿勢,“再說了,我口說無憑,總不能抓着個親王、郡王就說,你知道嗎,你們本家的子侄要造反!那就輪到我死了!”
也確實是這麼個情況,三個人都沒話了,屋子裏只能隱隱聽到樓上的翠雲在彈古琴,悠悠的琴聲讓人更容易平靜。
這個話題聊不下去,那就聊點兒別的吧,付寧重新起了個頭兒,“連爺,聽說前些日子老福晉病了,您還唱了場大戲呢!老太太現在怎麼樣了?”
連安哂然一笑,“大戲可不敢說,就是先把黑鍋扔出去一點兒,讓大家看看我在府裏說話不好使,然後老福晉也是個傀儡,人家不信不要緊,多演幾回就信了。”
這次老福晉的風寒感冒起得猛,一下子就是高燒不退好幾天,人都迷糊了,真的是多虧了阿司匹林。
但是老太太怎麼着也是上了年紀,燒退了,人也虛了,時不時的就咳嗽,這一入冬竟是一點兒冷風都吹不得了,倒是也消停了不少。
老太太可惜命了,隔三差五的就請了太醫來診脈,各種藥材流水一樣的往府裏送,她的注意力一分散,連安身上的壓力一下子就減輕了。
這也給了他破局的機會,前兩天終於搭上了醇親王府的線。
說到這兒,連安拿出了一張紙,頗有些自得的放到了付寧手裏,“我還藉着四處遊走的機會,把這個事兒辦成了。”
付寧把疊成四方塊兒的紙片打開一看,是一張任命書,但內容是農科大學學生付寧,循例至農事試驗場見習,參與一干農事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