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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烈酒把布巾浸透了,付寧一遍一遍的給安晨冬擦拭額頭、腋下、前胸、後背,直到大夫進門。
鬍子一大把的老大夫搖頭晃腦的把了脈,又云山霧罩的說了一通,最後付寧就差勒着他脖領子問了。
“你就說這是什麼病,你能不能治,能治就治,該開藥開藥,該扎針扎針,不能治早說,我們好換人!”
被人拿眼瞪着,老大夫沒說盡興,也只能拿起筆來開藥方。
他說安晨冬是內裏熱炙、外感風寒,發散出來就好了。
付寧明白,這就是心裏有火沒發出來,再讓涼水一激,就發起燒來了,這病有一半是心病。
所以等大夫出去了,屋裏也沒有別人了,他磨磨叨叨的開始跟安晨冬聊天,想開解開解他。
安大人燒得迷迷糊糊的,腦子也沒有平時轉得快,稀裏糊塗的就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他不是不知道那個女人有蹊蹺,也不是不覺得這件事過於巧了,可是他當時就是鬼迷心竅的不想走,就是想聽人家肯定他。
他想通過這樣的交流告訴自己,他還是一個能有小姑娘喜歡的男人,還是一個有點兒魅力的男人,不是沒人要的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