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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下來,房子收拾出來了,從塌了的那間房子裏扒出些磚頭,和上些泥,好歹的搭了個臺子,算是不用打地鋪了。
山腳下的那塊鹽鹼地,四周撒上了鹼蓬草的種子,中間鹽鹼情況最厲害的地方,他只能換土了,把原來的土挖出來拉到河邊,把山上衝下來的土拉過來鋪上。
這兩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適應這個勞動量了,晚上居然睡不着了!
他提溜着一顆心,數羊也不管用,就背古文,還越背越精神。
就在他煩得揪頭髮的時候,聽見門外的夜色裏有踢踢踏踏的腳步聲,還在不斷的向他靠近。
付寧開始覺得是自己幻聽了,可是那腳步聲越來越近,聽得真真的,他還掐了自己大腿兩把,確定沒有做夢。
等到有火光映到他沒有糊紙的破窗戶上時,他確定就是有人來了。
不知道是敵是友,他也不敢出聲兒,從腦袋底下的乾草裏拽出了一把小刀。
這刀是臨走的時候連安給他防身的,說是他們家祖上傳下來的,吹毛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