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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旭,人家改名了,再說不是還有我呢嗎?”
“甭管他是什麼旭,也是咱們兄弟,算計人心比我有準兒,你?種老棒子去吧!”
連安把牢裏得到的消息傳給了丁先生,黃掌櫃的也再沒有出現在連府。
付寧不知道同盟會內部會怎麼看待汪兆銘的監獄生活,但是沒過多久,大牢裏再傳出來的詩就變成了:瓜蔓都已無可摘,豆萁何苦更相煎。
連安看着這句話搖了搖頭,怕是用不了一年半載,這個人的心性已經搖擺起來了。
在肅親王的周旋下,汪兆銘沒有被判處死刑,而是被判了終身監禁,而究其原因,一是善耆覺得他們這樣的行事風格,成不了大事,再有就是他想通過這些革命黨推動輿論壓力,迫使朝廷實行君主立憲,而他自己想當總理大臣。
等到清明時節,京城裏的話題已經從革命黨暗殺攝政王,變成了京師自來水公司,到處都是等着看新鮮事兒的閒人。
而付寧第一次抱着晚晚去上墳了,這回舅舅和舅媽也去了,看着小小的孩子有模有樣的擺供、燒香、燒紙,在墳前規規矩矩的磕頭,舅媽的眼淚把衣襟都浸透了,嘴裏小聲唸叨着,“我的兒,這也算是有後了!”
回到家,舅媽收拾好心情,做了一大桌子菜,付寧眼看又要去宣化了,一走就是幾個月,這頓飯算是給他餞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