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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经纪人对待小艺人的苛刻程度，真的很难用三言两语讲完，普通人看娱乐圈光鲜亮丽，但实际上里面有着太多的黑幕。
罗凯不会幼稚到故意戳破王文斌蹩脚的借口，笑笑道：“没事，你来得正好，我正准备让方雨录新歌的小样，你也来一起听听吧。”
说着，罗凯递给王文斌一副监听耳机。
“现在就录小样？”
王文斌一脸懵逼：“你的歌不是刚给小雨的吗？”
罗凯在三天内拿出一首新歌来，已经让王文斌有点吃惊了，现在刚拿出来就让方雨进录音棚里录制小样，这节奏未免也太快了。
他严重怀疑，罗凯是不是拿了首粗制滥造的作品来敷衍塞责。
“嗯……”
罗凯点点头说道：“方雨学得很快，她悟性很强，只是录个小样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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