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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禪留書給客棧小廝轉交楊鎮,讓他自己回晉城,他正愁如何再找理由去靠近薛禪跟廖昇,好尋找機會。
天大的良機這不就來了?
他們楊家婚宴被嘲諷,在晉城的生意上自己又失利,早就憋屈得不行。若這次在鹽務上得力,堪比當年皇商的輝煌。鹽務可是朝廷直接管轄的生意,這相當於給他半個官當了。
到時,誰還敢笑話他楊家?誰敢笑話他跟廖婉寧的婚事?
那場婚禮,一半人不到不說,勉強來赴宴的人還被活活氣走了,竟讓販夫走卒跟下人撐門面,那可是他的奇恥大辱。每次想起來都讓他羞愧得難以自持。
雖然現在在薛禪管理下,楊家的生意有了點起色,但爲了湊夠那筆糧餉,讓他楊家再次陷入困境,連日常的喫食都省減不少。
大着肚子的廖婉寧不知爲那些簡陋的喫食摔了多少次碗。
偏母親又好面子,出個門決不肯素面朝天,硬逼着他去辦一套價格昂貴的頭面,他銀子不夠,只能託人弄了一套假的。沒想到,母親還用高價從別處淘買來寶月齋的下等胭脂用,只爲了告訴別人,她用得起寶月齋的好東西。
明眼人卻看得出來,母親用的都是低廉的東西。人家明裏暗裏嘲笑他楊鎮放棄施音禾,娶回來一個郢州富戶之女,過得卻是喫糠咽菜的日子。還到處傳,廖婉寧可能只是煙花女子,他爲了掩人耳目,故意說成富戶之女糊弄人。
畢竟,她們可都清楚的記得他楊鎮跟廖婉寧的婚宴上,來的都是那些走街串巷的平頭百姓跟端茶送水的下人。全場賓客被氣走,這事恐怕也只有楊家能做得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