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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蘭登沒記錯的話,確切的長度是約1,500英尺,是三個華盛頓紀念碑對接後平放的長度。同樣令人驚異的是長廊的寬度,可以輕而易舉地容納兩列平行的火車客車。走廊的中央間或點綴着雕像和巨大的瓷甕,這些雕像和瓷甕正好形成一條很有品味的分界線,把人流分開,一邊沿牆而前,一邊沿牆而回。
法希不說話,沿着走廊右邊大步疾駛,兩眼盯着正前方。這麼匆匆忙忙的從如此多的傑作旁走過,都沒停下來看一眼,蘭登覺得有失恭敬。
不是因爲在這種光線下,我什麼也看不到,他想。
很不幸,暗紅的燈光使蘭登回憶起他上次在燈光柔和的梵帝岡祕密檔案室的經歷。今晚和上次他險些喪命羅馬一樣使人忐忑不安。維多利亞又閃現在他腦海裏。他已好幾個月沒有夢到維多利亞了。蘭登不敢想念在羅馬的那樁子事過去才一年;他覺得晃如幾十年。又活一輩子。他最後一次收到維多利亞的郵件是十二月份,那是一張明信片,她說她在動身去爪哇海以便繼續在跟蹤物理學方面的研究——用衛星追蹤蝠鱝的遷徙情況。蘭登從未幻想像維多利亞那樣的女人會和他一起生活在校園裏,但他們在巴黎的邂逅激發了一種他以前從未感受過的渴望。他多年來對單身生活的好感以及單身生活帶來的自由感都被擊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過去的一年中與日俱增、始料未及的空虛感。
他們繼續快步向前,但蘭登還沒看到屍體。“索尼埃跑這麼遠?”
“索尼埃腹部中彈後過了一段時間以後才死去的,或許十五到二十分鐘。他顯然是個很堅強的人。”
蘭登喫驚地轉過身。“保安十五分鐘才趕到這兒?”
“當然不是。盧浮宮的保安聽到警報後,立即做出了反應,但發現大畫廊的門被封住了。透過門,他們能聽到有人在長廊的那一頭挪動,但他們看不清到底是誰。他們大聲喊,但沒人應答。他們想唯一可能是罪犯,於是他們按規定叫來了司法警察。我們到達後把封鎖門抬高了一些以便人能爬過去。我派了十來個警察進去。他們迅速搜遍長廊,希望抓住罪犯。”
“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