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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有十四年啊!”
直貴點了點頭。不知道這個提問究竟有什麼意義。
寺尾看了看其他三個夥伴,又轉過頭來看着直貴:
“是這樣啊。真是的,要說人啊,不管是誰,都揹着自己的艱辛啊!”
“因爲有這些事,我……”
“慢着!”寺尾的表情像是有些厭煩,把手伸了出來,“你說的我都明白了。我想夠那傢伙受的,你也怪可憐的。可是,你哥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這事不是跟樂隊沒關係嗎?”
“你能這麼說我很高興,可我不願意讓人同情。”
“不是同情,也不是你蹲監獄,同情你有什麼用。哥哥進了監獄,弟弟就不能搞音樂了,有這樣的法律嗎?沒有吧,沒必要那麼在意吧?”
直貴看着較真地說着的寺尾,他這麼說讓人感動得要流淚,可是不能原封不動地接受他的說法。雖然他說的不像是謊話,是真心話,可那樣說沒準只是一時的自我滿足,直貴想。以前也是這樣,事件發生後也有過體貼關心自己的朋友,但最後都離開了。不是他們不好,誰都把自己看得更重,不願意跟有麻煩的人糾纏在一起。